维姬关闭了全息影像，回头看着白祈冰几人，表情复杂。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可能无法接受，但这是事实……”
战士沉默着抬进来几具尸体，顾珺北握紧了宁璐的手，还在轻轻颤抖。
白祈冰和艾琳娜走上前，揭开了覆着尸体的白布。
长天那张严肃刻板的脸此时是惨白的，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蓝，他双眼紧闭，从最后的表情中看不出一丝痛苦，这大概是唯一一点能让众人觉得好受的，最起码，他走的干脆。
艾琳娜眼角有些湿润，她已经许多年没有流过眼泪，父皇去世时没有，林攸背叛时没有，家国危难时没有，可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心脏那里沉甸甸的疼，每跳动一下都带动着血管里的血液冲击着心底的伤口。
拉斐尔那张并不算多么英俊的脸再也没有了往日贱兮兮的笑容，好像前一刻他还在她身边聒噪的讨论着那个明清河有多完美帅气，艾琳娜特别不耐烦的让他有多远死多远。
可是命运真的很爱开玩笑，明明是一句玩笑话，怎么就成真了呢。
“拉斐尔……”艾琳娜轻声呼唤，早已停止呼吸许久的男人再也无法回应她。
这个一直都支持着她所有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