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痨的反应中得到的答案,他又有一些迟疑,有点不敢确定罗康安有无吐露这个雪兰。
他本以为留下伍薇那个活口,潘氏和周氏应该会觉得计划可能已经败露,会改弦易辙,没想到那个雪兰还是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想深究。
他大概能猜到,一场与秦氏有关的重大变故即将来到,谁胜谁负难料。
可他能做的就是那些,留下伍薇那个活口已经是因为当年对秦仪的愧疚而做下的不理智行为,当时真的是不应该那样做的。
如今,他不会突然去问罗康安有没有交代雪兰的事,也不会去提醒秦仪小心这个雪兰。
一个秦氏的输赢,只是商业上的失败,秦氏垮了,许许多多的人还可以另谋生路,也许会搭进少数人的性命。而他一旦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一旦拔出萝卜带出泥,则有可能会牵涉到许许多多人的生死。
离开了人员稠密区,林渊方放开了小驴子驰骋的速度,有关雪兰的思 绪也抛之了脑后。
还是那句话,秦氏的生死存亡,不在他的心上。
回到一流馆后,又闻到了熟悉的粥香,张列辰依然宝贝似的守着那一锅慢慢熬煮的粥。
林渊停好车,走到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