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吗？”空幻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但是即使是笑，她的眉间都有着几分遮挡不住的锋芒。
虽然空幻的容颜并没有完全展开，但是君漠然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空幻，正处于她一生所有年华中最美好的时刻。
她的锋芒不但没有被世俗磨去，反而更加出色起来。
而且由于经历的背叛绝望太少，所以她的言行举止之间，自然而然带着属于这个年龄应有的活力，关于自己的锋芒，她也是很少隐瞒。
她虽然是被他亲自培养出来的，但是她，和自己的性格其实一点都不像。
偏偏，他一点就不想改变她现在的性格。她像极了光，只是一瞬间，便能照亮他的整个世界。
自从有了她的存在之后，倒是给自己枯燥无味的生活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而他，很喜欢她，所以他，根本就不想毁了她。
空幻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隐瞒，虽然皇上还没有到场，但这个时候，说话的人其实并不多，尤其是在他们这一处。
颜倾城听出了空幻的声音，对于空幻的存在，他自然不会特意在意。
只不过君长清还有君念尘都是侧过头，看向空幻的存在。
君长清纯粹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