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又叫了一声。
“没事。”楚思思回过神来：“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此时，她的脸色由于之前的落水，而显得有些苍白，但是她的眼神，却是慢慢坚定了起来。
“姐姐，那之前的那计划？”楚妙妙试探性的问着。
“继续吧。”楚思思的表情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几分冷静的可怕：“我会让他后悔的。”
就算他后悔又能怎样？楚妙妙点了点头，但是她眼里的苦涩，却从未退去过。
身为臣子，应当有臣子的本分，而君漠然，什么时候心里也升出了野心呢？
明明，他什么都有了，可是他，却一直都不知足。
到了忌日这天，流程就会变得简单。她只要和楚妙妙每人为姨娘上柱香就可以了。
空幻比空月大，所以，她理所当然地站在了前面。
她慢慢撩起裙摆向下跪去，神态却是淡然。
记忆中那个女子好像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了，时间已经足以让人脑中的容颜渐渐模糊，但是有些人的存在，却始终无法抹去。
空幻跪行几步，将手中的香插进指定的位置，然后才双手合十，慢慢祈祷。
过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