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得到了短暂的交错,定远侯看向四周,终于是有些略带屈服的低下了头:“臣知罪,是臣一时间迷失了心醉,但是陛下,臣却没有要为刻意逃脱罪责而隐藏自己行踪的想法。臣……臣只不过想在将来戴罪立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臣的腿才并不能轻易的废掉,就算是要废,也必须要有价值才行。”
向定远侯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把自己逼到绝境的地步。所以就算到了现在的情景,他还是打算再以情动人一番。
“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没有上报陛下你已经到达京城的消息就是为了偷偷医治自己的腿?”
有些人也是从他的话里推断出了这一点,并直接问了出来。
定远侯直接低下了头:“臣知罪。只是臣没有想到,只不过刚刚在京城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就被人直接打晕,而臣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这里。”
他短时间内已经想象不出来比这更好的理由,但是光是这个理由,也足够了。
他虽然并没有明说,但是他这样的话,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个还想继续呵斥定远侯的大臣话一顿,和定远侯这么多年的共事,已经足够他了解定远侯的大致性格,所以对于定远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