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不解的可爱模样,便笑着道:“阿肥,你再仔细去探探那腕脉。”
他倒真是对沈重欢亲重来着,这般信任的眼神,明摆着是在现身教学。
沈重欢在沈三爷充满期待的目光中,朝萧韶九搁在脉枕右手走去,三只略显肉肉的小指,轻轻压在他的寸部、关部、尺部,一会子人又移至另一边,号起他左手的寸部、关部、尺部。左手的寸关尺,对应的是心肝肾,指尖在他左手的寸部停留了。
怎么会这样?上一世萧韶九的心脉处不是有雌雄双蛊,可是现在他的心脉处只有一蛊,而且脉象也已经不是之前那般浮数,又那般沉迟了。如果只有一条雌蛊在他体内,那另一条雄蛊去了哪里?
难道那蛊已经跑到了……
沈重欢不敢想,只觉得那脑门像扎了个口子的窗糊纸一般,忽地,一阵浸骨的夜风就钻了进来。
沈三爷见小女儿在萧韶九的左腕关部停了停,摸着下巴那小撮山羊胡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果然不愧是自家的姑娘。
“爹爹的乖阿肥,可是探清楚了?这小哥儿,外伤好生养几日便自可离去。不过这苗疆蛊虫,那就要看日后的造化了。”沈三爷叹道。
话说,倒不是沈三爷不想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