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傅梓砚急了,一伸爪就抓住了沈重欢的小短腿,介于沈重欢被长兄沈重安抱着,长兄身量又较高,傅梓砚还小,也就及沈重安腰身高,于是,一急眼,就只能伸爪子抓住人家姑娘的腿。
头顶上的萧韶九眯起了眼,白色的月光射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只见白雾飜滚,施施然似乎在释放一股肉眼可见的烟寒。
他长袖一挥,一股不大小大的力道从白裳广袖中射出,直从屋顶掀开的两片土瓦中飞了进去,跟会认人似的,打在傅梓砚那抓人腿的爪子上。
那时,傅梓砚只感觉手肘一股力道,劈中了他的麻经,一抖,就自动松开了。
他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沈重安出于护犊的态度,就抱着小妹妹往信仁居的外间去。
俄而,傅梓砚更加急了,眼巴巴地盼着自个儿寻了好几日的人,就从自个儿眼前走了。而且,人家似乎都忘记他了,连话也没有说上!
别提心里有多难过了。
屋顶上的萧韶九秘音传耳给了身边的近卫龙三,傅梓砚三个字传过去,一道黑影就消失了。站在萧韶九身边的龙二,不知道为啥,总感觉有股恶寒从脚底升起。
摸了摸额头的豆汗,他觉着离自个儿去‘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