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将一切跟爹爹和母亲说清楚了。
“除了问起姑娘的日常起居,就问姑娘看的书,用的针,其他倒也没有什么了。”怒香想了想道。
“让爹爹操心了。洗三礼……对了,李管事那边,可有说什么?”沈重欢问。
怒香奇怪沈重欢问起李管:“姑娘怎的问起李管事了?”
“雯堂姐那两个哥儿是早产,身子怕是比一般人要弱上一些,所以我便问问。”
“姑娘自个儿身子都还没好全乎,就担心起别人来了。您可真是!那陆大太太不知道把新降生的两位小少爷看得多重,就跟护眼珠子似的。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再说,姑娘这般好心,那陆大太太未必就会领情。”怒香颇看不上陆大太太道。
“这回洗三礼,咱太太和三爷可都没去。要奴婢说,那陆府就没几个好人,除了雯姑娘还算有心。”
沈重欢微讶:“爹爹和母亲没去陆府的洗三礼?那可备了礼去?”
“应是没备的吧。”怒香道。
两人正说话之际,这摛芳居东厢外边就听到了一阵人群的脚步声。
怒香闻着响动,往外看去,猜道:“是太太过来了。”
话刚落音,沈李氏身边的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