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当归那急不可岸的模样,淡淡一笑:“去吧。”
“谢姑娘!”当归立时又给沈重欢服了服身子,就似放出笼的鸟儿一样,蹿了出去。
“这孩子,真是的!”怒香瞅着当归这模样笑骂了一句。
沈重欢但笑不语。
怒香给沈重欢压了压盖在腿上的虎皮毯子:“姑娘这会儿歇歇也好,这看久了,容易伤眼睛。”
“屋里的味儿有点儿浓,你去把窗透开一些。”沈重欢道。
这香炉里的茉莉片儿,她闻着有些浓。平素屋里倒也熏上些香片,屋里的银丝碳烧久了会有股闷味儿,所以这时候屋里,都会熏上香。
夏日还好,屋里四处的窗子都是开着透风,香熏上一些,倒不重。这会儿倒闻着有些浓重了。
“那可不能透久了,一会儿就得把窗给掩上。这外边冷着呢。”怒香道。
沈重欢倾了倾头,屋外一线凉意随着怒香将雕格红木窗透出一些钻了进来,沈重欢深吸一口,竟闻到这凉意中的味道儿有丝让人难以察觉的木樨香。
她这院里是没有种木樨树的,所以这香味儿是从……
难道……可不大可能啊……
“把窗子全打开,这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