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和怒香再次行了行礼,浣纱嘻笑地瞧着怒香和李管事两人离开。小声对着沈重欢道:“这女人嫁了就是不一样。三小姐,您看,咱怒香就变得不一样了。”
“浣纱姐姐,成亲就是盖着红盖头,从咱摛芳居搬到回春阁吗?哪有什么变化?”当归不解地问。
她倒底年岁小上一些,男女之事还是不懂的。
浣纱笑出了一声:“我说你看的那些话本子,上面就没有这样?你这小丫头片子,难道还不懂这些?”
当归眼睛像是擦亮了一样,忙问:“话本子上倒是写着洞房花烛夜,巫山云雨时,还有什么深院无人草树光,娇莺不语趁阴藏……”
浣纱一听,笑着问:“就这些啊,还有呢?”
“等闲弄水浮花片,流出门前赚阮郎,还有……想不起来了……”当归吞吞吐吐就说不下去了。
“这事儿,你问问怒香去就知道了。”浣纱拿眼丢了一下她,促狭道。
“啊?那我去问啊?我去问就我去问,怕什么!”当归不服气地说。
沈重欢是懂的,但也不大好说,脑海中浮现起素日与萧韶九相处的片段,登时心头一热,感觉胸口一股内劲翻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边钻出来。(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