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不是说了,从咱汴都紫京城,到江东北萧府,少说得十天半个月呢,这都过去好些日子,肯定是到了。奴婢寻思着,不久,这北萧府就会传来口信了。”
“是呀,太太您可别急。”轻风道。
“外边儿好像是康哥儿来了。”轻风听到响动,往东厢窗户外边看了一眼儿。
果然,才一会子,那东厢的门帘就康哥儿的奶妈子撩起,沈重康小小的身板,不急不徐地走了进来。
先是拱手给沈李氏行了礼,而后才道:“母亲这些日子,身子可好?”
沈李氏笑得合不拢嘴:“自是好的。你这浑小子,怎的学来了这一套?平素看你没规没矩的,现在好了,规矩学好了,却发跟你母亲生疏。”
“礼不可废。来而不往非礼也。先生说的。”沈重康稚气地说。
沈李氏指着沈重康点点了手指头,直笑道:“你们瞧瞧,我这才夸上三两句,他就原形毕露了。还真不能夸!”
沈李氏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和怒香相视笑出了声。
就连随着进来的奶娘,也跟着乐呵呵的。
沈李氏指了个座,让沈重康坐下,便问他:“平素看你,也不是常来。今儿个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