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沈重康想了想,忽然联想起那日沈重欢出阁,不能进食的模样,一时就担忧起来。
这童言无忌,说得实在。却也惹得沈李氏一阵伤心。
四个儿女之中,最不用她操心的是嫡女沈重平,可平姐儿到底出了那样的事情,现在人在哪儿,跟着谁都不知道呢。
最贴心的,就属阿肥了,她这丫头,平时总是拿着针针罐罐来扎她,总想着把她扎好。以前觉得姑娘家不应该如此,便总会叨上一两句,现在人不在身边,就是图个念想,也觉得是空的。
北萧府是个什么样的,她沈李氏就是没去过,光光听听这外边的传闻,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
可还真不知道,她在那边儿是否过得好,可遇着了什么麻烦。有没有人为难着她。
她自个儿身子就是个娇弱的,却还喜欢到处给人扎针。她这扎针的医术,虽也拿得出手,可但凡在那样的正经世家里,这些玩意儿,就容易被人说道。
一寻思到这里,沈李氏心中不免多了几重顾虑。
“咱姑娘,那可是北萧府的少夫人,怎么会让她饿肚子?就是饿肚子,也是那些恶人饿肚子。小公子,这事儿,您就不用担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