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
“兄长,我在山上的时候马车突然翻了或是那荣国公府的人蓄意报复,可我出事的时候那家生子的奴才竟敢丢下主子径自跑了,也着实可恨,你定要狠狠的惩罚他!”她知道如果没有这个人的授意,区区一个奴才是断不敢将主子丢下的。
而那个家生子是陈府一个管事的儿子,又是陈思 宇一惯厚待的。
她已将问题摆在了明面上,陈思 宇便必须在此给她一个答复。
陈思 宇挑眉:“不过是个奴才,你与他计较什么?还得多亏了他回府里报信......罢了,不过是个奴才,没照看好小姐也是他的错处,回去我便让他一家都远远的庄子上去。”
陈玥见好就收,她也不是闲的没事干要和一个奴才过不去。
要不是前世就是那个人出了那条用夫妇俩的性命害她的毒计,她不会特地拧出个奴才来说事。
等到见了靖安候夫人,陈玥的泪是止不住地下来。
她所有的苦,所有的怨,都化入晶莹的泪珠里缓缓流淌。
前世她再次回到侯府的时候,母亲已经不在。
如今重来一世,再次见到母亲,她真的想大哭一场,在母亲面前说出自己所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