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侯夫人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除非荣国公铁了心和靖安侯府撕破脸,不然国公府的人不会上门来说这样没脑子的话。
陈思 宇不以为意:“荣国公府要个交代,还有什么比带三妹妹到荣国公府致歉更好的交代么?”
听了这话,靖安侯夫人眉头几乎拧成了一条麻绳,现在她和侯爷还在便是这般模样,可想而知自己等人若是走了,陈钥会是怎样的处境。
冷冷的看了陈思 宇一眼,靖安侯夫人道:“到底也是侯府的世子,没得说叫人上没来欺负也没些脾性。”
“倘若你这个世子是这样做的,待你父亲回来便换个人来做吧。”
“你弟弟的品行才貌也都是极好的!”
提起二弟陈思 源,陈思 宇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
如果说他对陈钥是厌恶,那么对陈思 源便只有痛恨。身为弟弟,却处处压兄长一头,这叫他这个作哥哥的情何以堪?
然而不管陈思 宇怎么想,靖安侯夫人是短时间内绝对不想再看到他,后退一步,把门一关,直接把他堵在外头。
做完这些,靖安侯夫人犹觉得不够,又吩咐一个上了年纪的妈妈:“好生看着外头那不孝子,断不能让他惊扰了我的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