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
靖安侯夫人眯眯眼道:“那你说说,对你好的人有哪些,不好的人又有哪些。”
“父亲母亲对我好、二哥哥也待我极好。”陈钥淡然笑笑,“至于大兄...母亲知道的,他素来见我如见血仇之人。”
该说破的事情迟早要说破,她不可能将自己的想法永远的秘而不宣。
甚至于,她必须慢慢地把一些事情让父亲母亲都知道,因为只有撕开伤疤,将鲜血淋漓地展现出来,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痛。
“兄长既不想见到我,我又何必追在他后边惹得他不快呢?”
“女儿记得兄长从未在这个时辰来过母亲这里,让我猜猜他这个点儿来做什么...”
“莫非,是荣国公府来人了,而兄长要把我交出去?是了,依大兄对我的憎恶程度,倒也不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女儿一句接一句的话,让靖安侯夫人的心底泛起阵阵波澜。
她女儿一句都没说错,事实就是如此。
想着,靖安侯夫人就说:“钥儿,母亲不相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其中定有隐情,是不是?”
只要陈钥说出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来,她就有一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