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龌龊都没收拾干净,就想着算计别人府上的姑娘,也不想想那‘凤凰蛋’天大的福分是不是真的能大过天去。”
“你,大胆!”王老太君几乎是吼了出来。
她什么都能忍,唯独涉及吴宝玉的她忍不了——那是她的命根子。
不过好歹是几十岁了经历过风雨的人,王老太君转瞬就平复下来,淡淡道:“宝玉的福分有多大还轮不到靖安侯府的人来说。”
“倒是你,一个未出阁的丫头,居然敢往端给我们宝玉的酒里下药?”
“我竟不知道靖安侯府的姑娘的教养是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把自己嫁出去。”
靖安侯夫人看着女儿脸上仍带着淡淡的笑,心里已经气得不行。
这话太诛心,完完全全是将她们整个靖安侯府比之于青楼红院。
也不看看自家的“凤凰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十多岁了还整日和一群丫鬟厮混着制胭脂!
“老太君,且不论我女儿看不看得上你家的宝贝‘凤凰蛋’,只说当日事发之时的那杯酒是众目睽睽之下从你荣国府的酒壶里倾倒而出。”
“紧接着那壶酒便被人收了起来,你是不是需要给我们侯府一个解释?”
靖安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