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夫人两眼一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厉害:“这也是你一个姑娘家该说得话?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陈钥拿不准自己母亲的想法,因道:“女儿知道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是...那荣国公府欺人太甚!”
“如果不是母亲替女儿出头,再加上当时女儿留了一些心眼子,女儿岂不是只能背负骂名嫁给吴宝玉那个废物?而且以哥哥对女儿的厌恶程度和那老妖婆对吴宝玉的疼爱,只怕女儿堂堂的侯府嫡女,连个平妻也未必能够捞到。”
这不是她空口而谈,而是前世已经真实的发生过。
听着,靖安侯夫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画面,整个人都打了一个颤。
她可以想象到那个光景的女儿会是什么样的凄惨模样。
不行,断断不行!
“那该死的老妖婆真是可恶!”这会子,什么荣国公,什么两府交恶的后果,全都被靖安侯夫人抛之脑后,恶狠狠道:“钥儿,此事你只管放手去做,若有不好办的地方为娘替你办!”
陈钥早知道自己母亲是个温婉稳重的性子,可是母亲的模样可说不上“温婉稳重”,她愣了片刻方说:“母亲还不知道我的斤两么?纵办事还有不周到的地方,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