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听出来了,女儿话里的意思 就是等那荣国公府的王氏倒了以后,这份功劳和美名就是她的。
可她却也是着实不稀罕这用荣国公府的银钱换来的功名。
陈钥脸色一僵:“母亲怎会这样想,可是女儿哪里语言不得当?”
母女两互相的关心与在意,因为各自的遮掩而被对方误会。
蔡妈妈抬头看了看两人,笑说:“夫人,您是关心小姐,就莫吓唬小姐了,您在小姐心里怎会是那样的人呢?小姐素来就只和夫人您亲近的。”
靖安侯夫人瞥了她一眼,笑骂道:“今日你倒是乖觉,处处维护着她,往常怎不见得护他一护?”
“自然是因为一切自有夫人做主。”蔡妈妈松了口气,瞧夫人的态度,也不像是和小姐生分了的样子。
“我记得你带了个小丫头出去,那个丫头呢?”靖安侯夫人突然问陈钥。
陈钥面色不改,笑说:“母亲说的是花妍吧?说起来女儿还想向母亲讨个恩典。”
“花妍也到了该婚嫁的年纪,女儿前几日已问过,却是想央母亲替他做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家,嫁一个有前程的小子。”
靖安侯夫人点点头:“也好,如此也算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