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娘子指道:“这是我们老祖宗和二太太的一点心意。”
这样一说,大家伙都知道那荷包里定然装的是银子,看着鼓鼓囊囊的,分量应当也不少。
只是这些人在荣国公府门前一驻数日,那些知足的人早早地拿了施舍有了,就在这里的多半是那贪得无厌之人,区区几个荷包实在满足不了胃口。
便有那敢说敢做的出言:“大娘子,我们遭了难,家道艰难。多亏先前那靖安侯府的嫡小姐才能进了城来这里。”
“可听说贵府上的老封君是那最慈善不过的老太太,甚是会乐善好施的。你如今不过拿了这几个钱来,未免...是拿错了吧?”
杜娘子心里厌恶得要命,脸上却是一丝不动:“不过是赖着先祖的遗泽,架着个旧日的空架子。”
“诸位壮士在外头看着这里风风光光,殊不知这大家子也有大家子的难处。”
“说出来诸位也未必肯信,总之...今儿算是最后一遭了,我们二太太从嫁妆里分出来一些银钱,每个荷包里俱有几两银子,送与诸位拿去谋个营生。”
“这往后还是做些正经的活计,否则靠人家施舍也不过是一时的。”
那出言的人听了,只觉得这荣国公府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