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她正要说话,只见蔡妈妈迎面走过来:“夫人,小姐,马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启程回府。”
陈钥扭头对蒹葭和花妍道:“你们二人去把我屋里的银钱都拿上,别落下了。”
两个人领命而去。
靖安侯夫人忍不住道:“你这孩子,掉到钱眼里去了?等回到府里,还怕短了你的用度么?”
不止是掉到钱眼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唯财是命也不为过。
上辈子,她可是穷怕了。在那荣国公府的三十六年里,那可真的是“一分钱难倒人”,若没钱使时寸步难行。
不过这会子她也没必要给自己贴上这个标签,因说:“母亲说得哪里话,这正经来的钱,谁不想着多多益善?别的不说,总要有些压箱底的东西用作保全自个和身边人。”
“是啊,你说得不错。”靖安侯夫人突然红了眼圈儿,“之前是为娘不好,没有想到这一点,叫我儿受了委屈。”
“大家子的府里头,哪家没有惯会踩高捧低或是见钱眼开的奴才?钥儿以后再有不好的地方,一定对娘说,再没有让你在自家受委屈的理儿。”
这话听得陈钥嘴角直抽抽,她在靖安侯府的日子过得还是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