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做主也便是了。”那婆子谄媚地笑了笑,“若夫人不得空,给几个钱打发了出去也是一样的。”
李灵儿听了,犹豫一会子,即站起来说:“靖安侯可谓是简在帝心,既是侯府来人,便不可当做等闲对待。今儿宁可旁的事都不做,也要见他一面。”
那封回信,她是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如今靖安侯府来了人倒也便宜。不过多使几个银子,她就不信白花花的银子摆在面前还有什么绝密的消息。
那婆子也是知道她素来都雷厉风行的,听了她的话即刻便出去引那侯府的人进入院里来。
又因为那人是个小子,早早地命人在院里架起了一扇屏风。
不过是一个小子,这样的人李灵儿自是不会在意的,她只想从那个小子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那婆子也能猜得出了这位世子夫人的心思 ,因引路的时候刻意地说了些夫人的厉害之处,唯恐那个小子出言不逊得罪夫人而导致她被迁怒。
这头管事婆子引那小子入了堂屋,李灵儿便吩咐七儿去传一席饭来。
不一会子,只见四五个妇人,俱是穿着桃红大袄,捧着大漆捧盒。又一会子,有两个人抬了一张炕桌来摆上,揭开捧盒来布上,桌上便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