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能恃宠而骄,明日还需得起个早,同为父进宫叩谢皇恩。”
“是。”陈思 源应了一声,旋即拉着父亲入席。
寂然饭毕,各有丫头捧上茶来,侯爷只尝了一口,便迫不及待冲陈钥说:“既已用过了饭,也该去见见你母亲。”
不想陈钥忽然起身,一步一步走到跟前,“扑通”一声结结实实跪倒在地上,抽泣道:
“女儿...恳请父亲为女儿做主!”
陈思 源忙扶起她:“妹妹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你若受了委屈,父亲岂有不替你做主的理儿?”
陈钥看了他一眼,旋即掩面道:“二哥哥怎知我的委屈?”
“想我一个女儿家,被人设计平白毁了名声,这往后如何清清白白嫁一个好人家!”
听了这话,再联想到不在场的大儿子,靖安侯心里已有了猜测,因对她说:“这其中可是有你大哥的几分手笔?究竟何事委屈,且慢慢道来。”
陈钥道:“父亲可还记得女儿与吴宝玉的谣言?”
“在那日之前,女儿与那吴宝玉素未谋面。缘何在我一次外出之后,京中便流传我心悦吴宝玉,并且求之不得死缠烂打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