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钥立即走人,丝毫不带犹豫,因为她的目的反正已经达到。
留下来的靖安侯夫妇二人说了好久的话。
第二日清晨,靖安侯便拉着还没睡醒、一脸迷糊样的陈思 原进了宫。
圣上看到这样子的陈思 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问靖安侯说:“爱卿这是玩得哪出?怎把世子弄成了这个样子?”
靖安侯瞪了儿子一眼,带着哭腔对圣上说:“陛下,臣...臣委屈啊!”说着,两行眼泪“刷”的一下留下来。
一向英明神 武的圣上彻底懵了,木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说:“爱卿这是怎么了,谁与爱卿为难?朕定当替爱卿做主!”
正愁没地方展现他这个帝王的仁德,就来了一个需要他关怀的臣子。
他这个心里美呀!
靖安侯立即道:“陛下,您是知道的,臣的大儿子如今没了身份又得了疯病,拙荆好不容易在娘家替他寻了门亲事,正说着呢。没想成消息才刚放出来,就给那荣国公府的吴周给截了胡。”
“他好歹也是正经袭爵的国公,臣的宇儿算起来还是他的晚辈,他...他怎么如此不顾身份?”
荣国公?天哪!
那荣国公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