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是什么消息,要能够早一步得信才好。”
李灵儿苦着脸应下,又说:“都是宝玉与那靖安侯府的三小姐引出来的祸事,还连累了宫里的娘娘。”
听着话,二太太心里不舒服,但打谅这番话,忽然眼前一亮,忙放声大哭起来:“定是那侯府要害咱们,使了手段,若不然...宝玉也长到了十来岁,天家要计较早该计较。”
“可怜我的谷儿啊!现在在那宫里头受苦受难...”
果然,屋子里除荣国公和大太太外,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没有人关心二太太的话有没有依据,可是到底都是信了。
老国公更是对荣国公说:“那靖安侯也分属武勋之家,当年他老子还与我颇有些交情,照理应同我们一同处才是,如今却舍了本家。”
“周儿,你且去外头将我们相熟的人家都一起坐坐,务必要让那靖安侯府知道厉害!”
荣国公虽然应下,但到底有几分上心便也只有他自个儿知道。总之,他是出了府便往自个儿最喜爱的一家古玩店去了。
吴母听了一两日信不见动静,不禁想:“大房虽居长,竟是无用之物。倘或是二房未至此境地,尚还好些。”
便叫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