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讨要东西?若是这样,比叫花子又如何?”
“真是枉费我辛苦教导你一场!”
按理来说,大家子的小姐就应该有大家子的气度,可女儿这幅模样着实让人失望。
更别提,这等索要人财物之事,虽说对方是仇人,但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否则一次的确是畅快,再有第二三次,与那土匪盗贼何异?
陈钥直接愣住。
的确,她只顾着看仇人不爽表情时的心里痛快,倒忘记了自己最基本的东西。
——如果没有了侯府嫡小姐这个身份,别说是报仇,就是活下去也是问题。
因强撑着笑脸:“抱歉,母亲。是女儿想岔了。”
她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给自己找一个家世够硬且手段足够的夫婿,然后借助夫家的力量给仇家一个深刻的教训。
这个想法一经萌生,就在她的脑海里深深扎根,挥之不去,并且越想越觉得可行,越想越觉得应该如此。
直到回到靖安侯府,她和母亲开口...
“母亲,您觉得女儿现在找个夫婿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