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担心份子钱的消息走漏。”
七儿听自家主子话里似有痴意,因轻轻推她说:“夫人怎么说这话?能到夫人跟前,是奴婢的福分。
不过话又说回来,夫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一心生养个孩子才是正紧,何苦操这份心呢?”
李灵儿笑拉她的手,说:“你原是为我看,可你不知道:我能在府里有这样的体面,全仰仗管家钥匙。
大老爷不当事,丈夫也不顶事。我若不自个儿争上一争,在这府里哪有今儿这样的好日子过?”
“可是夫人是出了力的,老太太却时常不依不饶。”一面说,七儿一面替李灵儿出了个主意:“左右那账册上也没写谁的明儿,往常收钱时也是派遣得二位太太的人,虽说大太太不干这些事儿,但若说是二位太太所为,那也说得过去。
不如...就造了一份册子,写得清白。若府里待夫人好就罢了,若不好,便拿了这册子去换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这是大逆不道的言论!
李灵儿越听脸上的惊悚就越严重:“七儿慎言!且不说其他的...这儿可是荣国公府,有谁敢轻易得罪荣国公府?”
七儿心里十分心疼主子,因道:“怎么没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