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里提了一把剑出来。
靖安侯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这种东西怎么就给他了呢?他可是一点儿都不想要啊!
什么皇帝的赏识,他最希望皇帝有事没事都别找他。
自古以来被授予尚方宝剑的,多半是要被任命某种难度十分之大的事务,且常常伴有性命之危。
不过是想整一整荣国公府,没想到把自个儿给搭上了。
但不过怎么想,至少脸上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别人瞧在眼里,也只当他高冷,或是淡泊名利。
回府路上遇见现任荣国公吴赦。
这吴赦也是有趣,自个是个浑不济的,还当他也是个浑不济的。
好说歹说,非得拉着他去看什么花魁。
他倒也着实有些好奇,可一想到靖安侯夫人,又立即歇了这份心思 。
君不见,他这些年一房姨娘都没有抬么?
因对吴赦说:“贤弟不知道,我家里有规矩:娶妻四十无所出方可以纳妾。”
“而今这个光景...贤弟是在让我犯错误啊!”
吴赦瞥了一眼他腰间别着的宝剑,说:“哪有世兄说得这般严重,不过是个花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