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荣国公放弃拉自己去看什么花魁恐怕是件很难的事,倒不如说起别的事儿,把这个人的心思 都引过去。
他觉得吴赦即便是再不着调,也多少知道事情之轻重,懂得取舍。
谁知道吴赦只笑了一声:“我说世兄啊,这女人的事儿说到底都是后宅之事。”
“况且,我是长辈,总不能她一个晚辈的媳妇还叫我这个做公公的去给她守灵不是?”
“依我说呀,世兄就放心的同我去耍耍,没什么要紧的。”
好一个荣国公!
也不知道老国公知道这个吴赦糊涂至此,会有何感想...
靖安侯摇了摇头:“很不必了,贤弟不必多说,我是不会去的。
不过我们侯府倒是有一出极好的戏班子,若是得闲,大可以来坐坐。”
“那感情好,择日不如撞日,便今儿去吧,不知世兄方便不方便?”吴赦笑嘻嘻的。
靖安侯嘴角是直抽抽,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哪成想这个人当真了?
也是自己嘴贱,真是失策。
不过话已经说出口,又能够怎么办呢?
靖安侯夫人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