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上截,把腰一趁,牙关紧紧咬住,一声暴喝,那青青杨柳树直接被连根拔起。
吴赦吓得顿时酒意全无,再不顾其他什么,一个劲叫嚷着要走。
陈思 原自然没有不愿意的道理,亲自送他出府。
留下靖安侯夫人无奈地看着陈钥。
完了,这回算是全完了。
荣国公被吓走,可想而知今儿过后这个女儿的名声会是怎样的狼藉。
可是终归是自己的闺女自己心疼。靖安侯夫人吩咐蔡妈妈将那湘莲带下去歇息,随后冲陈钥翻了个白眼:
“这回你可满意了?”
“想过今后怎么办么?让我怎么说你好,等你父亲来了再说吧。”
是她按捺不住复仇的心情,行事不够周全。
陈钥心里对母亲也有愧疚,低下头什么也没有说。
靖安侯匆匆赶来,见到的就是母女两垂头丧气的样子。
对此,他只笑了笑。
因为他是很不把所谓的名声放在心上的。女儿嫁不出去,他可以去求皇帝赐婚,难不成还有谁能拒绝皇帝的赐婚、抗旨不尊么?
倒是那个倒拔垂杨柳的湘莲,他更为在意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