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姑见他忙活了老半天,拿来的竟然是猪嘎拉哈,气恼地说道:“这是什么呀,咋的猪的!”
姜盛喜也有些火了,说道:“猪的就是猪的,我故意要猪的能怎么!狍子的那么一点点,顺顺能玩么,猪的不是不容易丢!”
许春姑无语了,坐在那里憋气。
姜采月在外屋听了暗笑,假没听到,坐在那里继续砸她的猪脚,孔氏看着女儿摇头,暗想这死丫头,心眼真是太多了,难怪嫌她哥笨。
母女俩收拾了大半天,总算把杀猪后留下来的收尾工作做完了,晚饭后姜采月又在母亲的帮助下把辣白菜腌了,正好等自己打完柴,菜也就又可以卖了,再怎么也不能耽误鸿升酒楼用,不然人家没贷了,自己研究着弄,弄出来就断了自己一条财路。
第二天一早,母亲女俩仍旧早起做饭,吃完饭后姜采月收拾着,孔氏便把斧子和锯子都找了出来。
姜采月向外面看了看,说道:“娘,天阴了,看样是要下雪吧,我们真要今天去?”
孔氏说道:“没事,我看了,云彩挺薄的,下也下不大,下雪又不是雨,浇不着,咱们在山里怕啥。”
姜采月点头,说道:“行,那就去吧,反正在家里呆着也怪没意思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