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干了活就像天塌了一样,吃了这辈子最大的亏,整个人生都会因为多干活变得黑暗,这样的人,或许当自己侄子的妈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再也做不成别的。
真跟她计较下去,自己的眼界和心眼儿,也会像她一样,变得那样针鼻儿大。
索性姜采月也不再理她,和孔氏煮完饺子全家一起吃年夜饭,然后带着哄着姜顺顺守岁,好算熬到子时之后,全家人这才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过早饭,姜盛喜带着许春姑和姜顺顺到姜仲贵和姜叔贵两家去拜年,虽然这几年一直闹得不愉快,可是每年过年,姜盛喜都还是按晚辈的礼节过去拜年,一年不曾落下过。
孔氏担心老娘,又拿了饺子,到村东看老娘去了。
直到到这时,姜采月才有机会一个人在家,她等孔氏走远了,跑到屋外看了看,确定不会再回来,便又回到屋里,到柜里小心翼翼地把前天霍铁砚给她的玉镯拿出来,打开盒子取出镯子仔细看。
这东西到手两天,过了一个年,她还是头一次看清。
这镯子白得棉花一样,又滑又润,一个瑕点儿没有,这个年代又没做不出这么逼真的赝品,是真正的羊脂玉,就算姜采月不懂,也知道这玉肯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