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好把镯子和簪子都锁进柜里,边锁边说道:“反正你给我听清了,以后你和霍铁砚一面儿都不准见!连个眼神都不准碰!这东西我先放着,有机会还得还给他!你们俩不行就是不行!”
姜采月斜眼道:“不行就不行,大不了不成亲,反正他还是他,我还是我,我就认他,他也就认我……”
说着见孔氏又要发作,她腾地坐到炕里,叫道:“你别动手啊,你动手气到我姥!我姥都不准你打我,你再打我就是不孝!”
“你……”
孔氏又气又恼却没办法,只好指着她说道:“行,你就守着你姥吧,以后你在家侍候你姥,一步也不行出去,地我去种去铲,山也我去跑,你就家里呆着!”
姜采月气道:“那卖菜呢!你连账都不会算,又不知道我定的多少钱,你是想去赔钱?”
“赔就赔!赔了能咋着!反正不行你去就是不行你去!”
遇到这样不讲理的妈,姜采月也没办法了,只好坐在炕上呕气,不再出声。
孔氏把做了一半儿的棉裤扯过来朝她摔,道:“给你姥做棉裤,我去做饭!”
说完出屋去了。
姜采月气呼呼地扯过棉裤,捊过针线缝两针,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