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孔秋芳就由着他?”
姜采月道:“我看秋芳啊,就哭的时候有力气,好像心疼他爹要死似的,其他的什么表示也没有,还一口一个怀孕的,好像怀孕就什么都不能干了似的,在家里也不帮我大舅妈的忙,哪像你这样,两家跑着,什么活都落不下。”
柳翠香叹气,道:“唉,哪个女人像我啊,人家谁不比我娇贵,就我,娘病着,想疼我没能力,婆家一个个都当我傻,不用白不用似的,什么活都想让我干,今天中午我婆婆还念叨着,刘二媳妇脾气好可好,她婆婆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人家儿媳妇在家里,棉衣棉裤都给做好好的,吃饭时候都给婆婆端到眼前去,吃完再给端来,连夜壶都是媳妇给倒的。”
姜采月道:“可真是的,她的意思也是想你给好倒夜壶、做棉衣?她自己残了是怎么,就算刘二媳妇真那样,刘二娘好歹也上数岁了,她才多大啊,就想那么享受,也不怕享福享过头,真享残了……”
两人这里说着话,那边霍铁砚已经把药熬好了,自己到碗橱里找了碗,把药汁滤出来,又拿了一个勺子,把端进屋去。
柳翠香见了小声对姜采月说道:“采月,真看不出来,霍大哥长得五大三粗的,还真细心呢,像我们没成亲那会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