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来,她吓坏了,在园子里惊叫道:“娘,娘你这是咋的了!”
许赶生媳妇也被吓坏了,惊讶地向婆婆看着。
许春姑惊恐地跑出园子去搀何氏,连在菜园里玩的顺顺也忘了,倒是许赶生媳妇还记得孩子,过去把顺顺抱起,也出到园子外面。
许春姑一边架起何氏一边问道:“二婶,我娘这是咋了,她不是去你家喝喜酒了么!”
柴氏说道:“喝什么喜酒喝喜酒啊,才进门就让你家喜子给打了,也不知道你家喜子咋了,像疯了似的,跳起就打你娘,往死里打,打完了还说,要休了你,再也不让你回姜家了……”
许春姑听得发呆,自己和姜盛喜在一块,向来是他哄着自己,就算前两回闹别扭,他也只是当时吵两句,事后都由着自己,成亲这些年,不论自己怎么闹,他都一手指头没打过,今天竟然打了自己娘,他是不是真疯了?
柴氏生怕他们一家把自己赖上,说道:“行了行了,人我给你送回来了,你们家的事我可管不了,有事你们找姜盛喜去,我走了,我家里忙得要死,还得管你们这破事儿……”
说完连忙转身走了。
许春姑不知何氏到底怎么样,吓得两手发凉,朝许赶生媳妇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