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听孙家说把沟子清完了,让我交银子给我腾房,才过来看看他们清得怎么样,有没有糊弄我。”
霍铁砚道:“怎么会,孙大叔是实在人,他说清完,肯定清理得干净不会骗人的。”
“嗯嗯,是啊,是清得挺干净的,我看完就放心了。”
说话间霍铁砚又开了门,把潘景芬放进园中,又把园子门关上,从里面挂好。他想着等潘景芬出去,把后面的门再关上,便去追姜采月几人。
可是潘景芬却站在那里不走,问道:“铁子你到底多大啊,一口一个大姐的,我看或许我还没你大呢。”
霍铁砚感觉和女人互报年龄有点不太合适,可是潘景芬问了又不好不说,只好说道:“我今年二十五岁。”
“哟,那么巧,我也二十五!”
潘景芬说着又上下打量霍铁砚,道:“你看同是二十五,你才还小伙子一样自由自在呢,而我却唉。”
说着见霍铁砚表情尴尬,便打住话头,又问道:“那你是哪个月份的?”
她这里问完,还没等霍铁砚说话,却听霍铁砚身后有人说道:“你管我砚哥是哪个月份的,他的生日只可以告诉我,可不是别的女人想知道就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