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槐,你当我们听不出来啊!敢挤况你姐,你以为这个家是你的了?我告诉你,这个家到什么时候,都是我和你爹的,这房子这地,都我们的置的,连你男人都是我生的,没你说话的份儿!你大姐在家住咋了,我愿意,我愿意给我闺女吃!她吃的住是你赚来的咋的!”
周六红没生气也没委屈气,站在地上笑道:“娘,看你,怎么说着说着就火了,我哪有那个意思,哪有那个心思,我这不是在说我家事呢么,大姐回娘家呆着我能理解,是她婆婆和小姑太不是东西,婆婆给洗了两年衣服就不洗了,小姑给做了两年饭也不做了,分家也没把东西全都给儿子,自己还留一亩地,怎么看怎么不是东西,大姐回娘家呆着是应该的,我也高兴呢,大姐回来,我正好可以向大姐取经,学学怎么哄娘开心,娘那么喜欢大姐,如果我和大姐一样,娘肯定也高兴是吧。”
她一番话又把何氏给说哑巴了,儿媳妇现在这样她还不满足呢,要是儿媳妇像闺女这样,她真想把她给捏死了。
想着她转头向许春姑看,许春姑坐在她身边,手里抓着顺顺的鸡毛键子,对垂在胸口不说话。
周六红见终于把这娘俩都给呛住了,这才又说道:“天太晚了,我看娘的腿好像也不酸了,我就先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