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景芬好久,要不是月儿在这儿,他自己还不会真把那娘俩如何。”
炕上的孔继德也说道:“就是,大男的,哪个好跟寡妇一样的么,这事只能女人家出面,幸亏咱月儿厉害,不然摊上这样的邻居,只能干等着吃亏,搞不好还惹一身骚。”
孔氏无奈,道:“行了行了,你们一家子有理,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三张嘴行了吧。”
东子听了憨笑,觉得这边的爹娘是真好,把自己当宝贝似的,不像亲爹娘,又打又骂的,每天就知道对着自己和兄弟们发愁,便觉得张氏和孔继德又亲近了一些。
前院的姜采月盯着潘景芬和王亮子母子俩捡了半个多时辰,等到的地上的米都捡干净,潘景芬的腿都直不起来了,晃当了老半天才站起来,说道:“都给你捡完了,总行了吧。”
姜采月坐在那儿往盛米的簸箕里看了看,见那孩子弄得不干净,掺进砂子来,说道:“不行,不干净,我那好好的米,给我弄得这么脏,让我怎么吃,给我挑出来。”
潘景玉和王亮子这会也不哭了,又蹲到簸箕旁去挑砂子,挑了一会后站起,说道:“挑干净了,你总该放我们回家了吧。”
姜采月知道弄脏了的米怎么挑也不可能挑干净,只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