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出发,步行到县城里后已经是晚上,她便住了一宿,第二天又顶着太阳在城里打听了一天,结果把她能问到的医馆都打听遍了,也没打听到能治好痨病的大夫,所有郎中听说是痨病,都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告诉她治可以,但未必能治得好。
姜采月失望之下又想起陆永升,他在县城里开酒楼,消息肯定灵通,没准能听听哪里有好大夫,于是第二早上起来便来到陆永升的酒楼。
陆永升也知道姜采月去鲁州的事,见她到自己的铺子来十分惊奇,道:“姜丫头,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听说?”
毕竟他还有个厨师在姜采月的店里,了解那边的动静也没什么奇怪。
姜采月睁着眼睛说瞎话,说道:“我才回来,昨天过午到的耽阳县,在这儿住一夜了,本来想今天一早就回家,正好路过这里,就进来看看陆大叔。”
陆永升往她身后看了看,说道:“哦,我说看你不像赶远道的样子呢,对了,霍小哥呢,你不是去找他了么,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姜采月说道:“别提了,他被他叔留下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陆永升奇怪道:“他叔?他叔不是死了么,怎么把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