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已经一片安宁,远远近近,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只听到噼啪的柴火燃烧声,和鼻端闻到浓浓的药香气。
她睁眼向柴火处看去,见到父亲正蹲在火堆边熬药,自己躺着的地方,看起来像一个帐篷,捂得严严的,只有帐篷门处有些光亮射进来。
“爹,砚哥呢,他怎么样了?”
她虚弱地问出来,真怕听到的,是霍铁砚死去的消息。
姜伯贵听到女儿说话,腾地站起身过来,到床边看着她说道:“月儿,你醒了?铁子、铁子他没事,受了点伤,卢军医正在给他治。”
姜采月惊慌道:“他伤得重么?伤到哪里了?伤得重么?”
“不、不要紧,你放心好了。”
“不,不会的!如果他伤得不重,肯定会来看我的,他没来,伤得很重是不是?不行,我得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