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儿子也行,可是身边一个人没有,就把病人扔在那不管,那也太不是人了。”
孔氏气道:“你这小子咋回事,去之前还和我一条心呢,回来就向着他们说话了,你收了铁子的好处咋的,净给他说话,也不想想他多不是东西!”
姜采月也道:“娘,砚哥怎么不是东西了,他不是也为难么,不管他叔是不孝,对不起祖宗,不见儿子就不见呗,以后日子长着呢,总有见到的时候吧,可是那要死的人却撑不了几天,活着的时候不管,到要死了之后后悔,再想见都见不着了。”
“可是他不死啊,打你们成亲那天就要死要死的,这都一年了,还在那儿吐血呢,我看着他没准就这么拖下去,十年八年不死,铁子就十年八年回不来!”
姜盛喜忍不住说道:“十年八不至于,三年两年足够了吧。”
孔氏气道:“去你的!还三年两年,要真那么长时候,还在那守着干啥,让他弄个车把他叔拉到家里来,哪怕我给侍候着,也比这样强啊!你说月儿都生完孩子了,他也不露个面儿,这算咋回事,让月儿咋见人……”
说着又咳嗽起来。
姜采月边忙抽一只手给她拍,道:“好了娘,你别说生气了,他不回来就不回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