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害了小语儿……”
她的话没说完,后面便有人接道:“姜姑娘这算什么话,我家和你家比起来,哪家更像普通人家,咱们都是知道的,人这么说,莫非觉得我家语儿和你家寻儿定亲,是高攀你们?”
到了冬天,开田庄的人便放了大假,张熙存仍旧不愿意回家,便以张湘语为借口,整天在鸿升酒楼里泡着,除去有时找住在镇里的田庄管事喝喝酒,其他时间便都在酒楼里呆着,前后院后地逛,俨然成了酒楼的一份子。
别人不知道霍铁砚的事,他陪姜采月、柳翠香一路到镇北军营,亲眼看到霍铁砚在军中的地位,当然心中有数,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
姜采月转头看来,说道:“刚才翠香还说我歪,我看张少爷才歪呢,不管怎么说,我家肯定全都是粗人,家教和张家比不得,我怕委屈了语儿,你却这样说我,也太冤枉人了!”
看他委屈的样子,张熙存只好告:“好好好,是我不对,算我说错话了,不过这娃娃亲的事似乎真可以考虑,我也觉得这两个孩子很般配。”
姜采月目瞪口呆,惊讶的看着他,说道:“你真这样想?你这也太轻率了吧?你知道以后我家寻儿长大后什么样子?如果他不成器,偷鸡摸狗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