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管用,大叔谢谢你了,谢谢你!!”
说着竟然向姜采月磕起头来。
姜采月都快为难死了,在那边的椅子后头也跪下来,朝陆永升磕头道:“陆大叔,你别这样,你求我我也求你行不行,你别为难我了,我就是一个乡下的小丫头,哪有那么大的脸面去向他们求情,我最多只能答应你,我和陆俊祺的这份债没有了,看在大叔你的面子上,我们之间的事算过去,但是张少爷和吴县令这里,我真心帮不上,求大叔你别再求我了!”
两人就这样隔着桌子和椅子在那里对着磕头,模样十分搞笑,可是说的事却很让人揪心。
陆永升磕了半天之后,觉得姜采月这里也没戏,又转头向吴县令磕头:“县令老爷,县令大老爷,求你开开恩吧,我儿子是有罪,可是有罪也不一定就要重判,他也是事出有因,被人蛊惑,我们认罚还不行么,大老爷要什么我给什么,只求别治我儿子的罪!”
听了他的话,吴县令又起了贪心,微微摸下巴两边看了看,姜采月那里好说,刚才陆永升求的时候她已经说了,可以就这么算了,不再追究陆俊祺,自己这里当然也是自己说了算,就着自己的姑爷,差点蒙受不白之冤,恨陆俊祺恨得要死,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姑爷,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