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脸更抽,道:“可是、要虽朝廷有规定,夜里没有重大事件不能开城门,你就在县衙里住一夜又能怎样,我又不是不招待你,肯定给你找最好的房间,多叫几个丫鬟侍候!”
姜采月仍旧摇头:“不行,我就是要出去,我不管朝廷怎么规定的,我就知道进来得就出得去,说什么没有重大事件,现在我的我和孩子分开了,不知道他怎么样,对我来讲他就是我的命,他哭了笑了饿了都是重大事件,天一样大!”
吴县令站在那儿嘴角直抽,暗想这个女人真难对付,难怪霍铁砚不在家,她一个人也能开酒楼,原来真不是一般的乡下女人。
“那、那你不等明天抓来潘景玉,看我怎么处置他和陆俊祺了?”
“等到那时候就更晚了,恐怕我明天都回不去吧,岂不是要急死我,我家的孩子还没断奶呢!”
吴县令没办法了,只好憋气地点头,说道:“行,既然霍夫人一定要出去,那我就破个例,让人开城门送你出去,就是,只是你一个女子只身赶夜路,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可不负责了。”
姜采月却不依不饶,说道:“哪可不行,我有事你必须得负责,如果不是你不明是非,把我和张少爷硬抓进城,我们怎么可能到这里,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