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在客栈里忍了一夜,今天一大早天不亮就又过来了。
姜采月被他气得不行,来到大门前咬牙说道:“霍鲁,你来作死是吧!你在酒楼作也就罢了,竟然到我娘家来作,是不是我真得让人反惟独关进大牢你才舒服!”
看到她真从屋子里出来,梁艳秋也急了,一个劲向屋中看,叫道:“铁子,铁子你快出来啊,我来找你了,你真那么狠心不见我么……”
她这里叫着,姜采月狠狠一眼瞪过去,叫道:“梁艳秋!你别不知好歹!告诉你砚哥不在家,你到这里来闹什么,没人要你就索性跟了这个老东西,犯得差不知好歹一直纠缠砚哥么!”
梁艳秋被她骂得目瞪口呆,惊讶地看着她说道:“姜采月,你怎么能说这么不是人的话!亏铁子那么喜欢你,你竟然这样污辱他!我是他的妻子,叔叔是我们的叔公,你、你这么说话简直丧尽天良!”
“我丧尽天良?你怎么不说你们不是人,简直比狗皮膏药还恶心!让人当苍蝇一样撵还不走,你们都要不要脸!”
梁艳秋又哭起来:“我知道我们招人烦,可是我们又不是来投靠你的,叔叔到他的侄子,我找我的男人,我们哪里错了,你为什么这么骂我们!留不留我们应该铁子说了算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