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穿着不明材质的细绳儿,到尖部位置便开始透明,看材质像玛瑙又像翡翠,不太叫得准。
姜采月怎么看都觉得,这应该是一个男人才会戴的东西,不像是女子会戴的。
她揣着一肚子疑惑盯着寻儿,累得双手酸麻也不敢挪开视线。
总算熬到收完尸骨装好棺,把旧坟回填利索,风水先生念着听不太懂的咒语,带着他们运遗骨回到客栈。
进客栈后霍铁砚跟掌柜说话,姜采月抱着寻儿,仍旧攥着他的两只手,告诉伙计打洗澡水,然后换抱着寻儿进到房间里,等洗澡水一到,立刻把小家伙给剥了个精光按进水盆里。
寻儿对那个吊坠感兴趣,洗澡也拿在手里,姜采月便专门往他手上洗,既然对那东西仍旧有很强的异样感,还是把它拿过来,放进旁边的水盆里一连洗了十几遍,洗完还给寻儿,再接着给他洗澡。
霍铁砚回屋的时候,伙计已经换第三遍水了,颇为无奈地对他说道:“霍爷,您家夫人真是爱干净,都给小少爷洗三遍澡了,小人再换水是第四遍,小少爷这细皮嫩肉的,别再搓破了。”
霍铁砚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进来屋之后问道:“月儿,寻儿哪里脏了,你这么洗他。”
姜采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