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儿玩得更高兴,在车里坐闷了,时常下车去走走,动不动就骑上噜噜走一段,弄得过路人看着都指着他看稀奇,弄得姜采月特别无奈。
不过不管怎么作,那颗玉坠子却一直老实实地戴在寻儿脖子上,小家伙就那样挎着,从来不往下摘,就算睡觉的时候姜采月怕他硌到想拿下来,他也会迷迷糊糊地伸小手抢回,姜采月是没准真是婆婆在天有灵,对这孩子说了什么,她便不再试着摘,让寻儿一直戴着,毕竟是孩子奶奶的物件,没准真能保佑孩子。
回程的时候比来的时候更慢,连人加马,大车小辆,一路上花费不少银子,好在现在这些银子对夫妻俩来说已经不算很多,倒也不觉得心疼。
到耽州的时候,这一带春种都已经结束,地里的小苗儿都冒尖儿了。
今年家里一切都有人安置,夫妻也不着急,带着灵柩和人马稳稳当当往回赶。
他们算计着时间,回到鲁宁镇的时候还是上午,灵柩先停在鸿升酒楼的后院,霍铁砚提前回村,带人到提前找到的墓地去打墓,姜采月在酒楼招待风水先生和雇来的车夫,张熙存作陪。
等到那边的墓穴打好了,霍铁砚又骑马跑回来,接上灵车和风水先生,再加上姜采月母子和其他人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