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上扯了一块布,按在锅台上,把着他的手写下“休书”两个字,写完又顺便用让他按了个血手印,这休书便算起效了。
姜盛喜拿过休书往许春姑脸上一摔,说道:“贱货,以后我跟你没关系了,你爱跟谁跟谁,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不准你再见顺顺,你不配当他娘,我不想让他也跟你丢一辈子人!”
许春姑趴在地上,两腿间红了一片,估计是孩子真被姜盛喜打掉了。
她疼得全身是汗,瑟瑟发抖,咬牙叫道:“姜盛喜,你不是人,你有了钱就想不要我,我、我跟你没完!”
姜盛喜狠狠朝她啐了一口,叫道:“呸!我有钱不要你?是我没钱的时候你想不要我,现在我有钱了你想占我便宜?没那么容易!还敢偷人呢,真是自己作死!”
叫完他进到屋里,把姜伯贵拖出来,说道:“走吧爹,别管了,现在咱家跟他家没关系,我丈夫怎么样是他的命,要怪只能怪他没娶到好媳妇,没生好儿女,走,咱们回家!”
姜伯贵知道再呆下去也没意义,许家这门亲是肯定断了,许老瓜也是自己病倒,跟自己家没多大关系,他便叹着气跟女儿和女儿一起出门,向大门外走去。
到了许家屋后,姜盛喜和姜伯贵进过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