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个郎中一个人出来,我问他,他说许老瓜确实死了,他到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救了半天也没救过来。”
姜盛喜也有些害怕,两眼发直道:“完了,我丈人死了,爹你说官府能不能说是我给害死的?”
姜伯贵也没了主意,转头看向灶炕门前坐着的霍铁砚,说道:“铁子,你看这事咋办?”
在军中的时候,有什么事都是霍铁砚给他担着,他已经习惯了,虽然他才是长辈,但却没有霍铁砚有主见。
霍铁砚知道丈人和大舅子都胆子小,说道:“没事,你们放心好了,官府不会把大哥怎么样的,许老瓜那么大年纪了,他的死还主要是被许春姑气的,官府不敢硬往大哥身上判,大不了咱们出点丧葬费就是了。”
这话估计也就他敢说,毕竟那是出了人命,而且许老瓜死前还和姜盛喜起过冲,这种情况下,完全要看县令怎么判,如果他把罪名都归到姜盛喜的头上,那姜盛喜不死也要被判弃军,可是如果把责任归咎到许家,那么姜盛喜便没有太大罪。
在许家县令还能扯上点关系的情况下,县令当然会从心里偏向许家,如果不是霍铁砚,别人谁敢说姜盛喜肯定没事。
姜采月这几年经历的事情多了,性格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