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月便也下炕收拾桌子,到外屋见霍铁砚坐在柴堆边盯着许赶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把许赶生的嘴给堵上了,估计是许赶生骂人把他骂火了。
霍铁砚见她出来洗碗,坐到灶边来小声问道:“你没事儿吧,刚才伤没伤着?”
“我没事,好像寻儿的脚脖子撞了一下,刚才说疼来着,也没大事,我看了,都没青。”
“唔,没事就好。”
霍铁砚话说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看许赶生,怕他万一挣开绳子跳起来伤人。
“寻儿这小孩子胆子太小了,有点事就哭,刚才要不是他先哭,顺顺可能还不能哭这样,我看以后得锻炼点儿,不能让他这么胆小,不然大小伙子,长大了也有点事就哭多没骨气。”他坐在那儿低声说道。
姜采月有洗着的里的碗说道:“他这才多点儿大,当然爱哭了,又不是现在什么样长大就什么样。”
“那也不行,胆子得从小炼,从小就得脾气冲点,不然长大也娘,像潘景玉似的。”
姜采月没好气地用白眼翻他,小声说道:“去你的,咱们儿子,像个屁潘景玉!”
霍铁砚知道说走嘴,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不能像他那样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