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作怎么作,再是叔叔,也总得干人事吧。
但要说不给买,从前还可以说没钱,酒楼不赚钱,或者说酒楼是娘家的,一切都是娘家的,可是现在不行,皇上赏赐了多少东西,王公公都是当众念的,别的不说,那黄金千两在那儿摆着,买宅子买仆人根本不算什么,想说没钱也不可以。
她站在那儿冷脸半天,垂下眼皮说道:“砚哥没空儿,要在家带孩子,鲁宁镇也没那么大的宅子,也没处买仆人。”
“没空?他有空在家带孩子,就没空见我这个叔?!我个老的不如你家那小崽子?!镇里没大宅子就去县里给我买,我要县城里最大的,要那个老张家那么大的宅子!他要敢不给我买,我就骂遍整个辽阳县,我、我……我到京城里找皇上告御状去!”
姜采月更火了,抓起手下的账本啪地一摔,指着外面说道:“你告去吧,这就去告,我给你拿路费,有种不告到皇上面前别回来!”
“我……”
霍鲁被她摔愣了,也被她给叫住了,别看他在这里作得威风,真去京城他哪敢,他这种瘪三最怕就是见官,更何况是皇上,也就是瞎咋呼的本事。
他身旁的梁艳秋装模作样地扶着他,见到姜采月动了真火连忙劝道:“采